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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飞着飞着，睡着了……”印尼一个商业航班的俩飞行员，在飞行途中同时睡着！2024年3月10日，中国新闻网等多家媒体的这个报道，着实让我吃了一惊。
这是印尼巴泽航空公司一架从苏拉威西省飞往首都雅加达的飞机，一名机长和副驾驶员，同时睡着了大约28分钟。印尼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将其定性为“严重”事件，航空安全部门呼吁建立更好的“飞行员疲劳监测机制”。
该事件导致了一系列导航错误，雅加达地区控制中心试图联系这架飞机，但无人应答。在最后一次记录传输信号的28分钟后，机长醒来，才注意到他的副驾驶睡着了，飞机没有在正确的航线上飞行。
这架空客A320飞机上，有153名乘客和4名空乘人员。机长和副驾驶员都是印尼人，年龄分别为32岁和28岁。还好，在2小时35分钟的飞行过程中，没有人受伤，飞机也没有损坏。
有关调查报告称，“其中一名飞行员在飞行前一晚没有得到充分休息”。飞机起飞约半小时后，机长向副驾驶员请求休息一会儿并得到允许。副驾驶员随后接管了飞机的指挥权，但也在无意中睡着了。报告称：“这位副驾驶员有一对一个月大的双胞胎宝宝。他的妻子负责照顾孩子，他在家帮忙。”
网友感叹：这是有多累啊！这可太吓人了！这可真不行！
这个时候，如果有更厉害的“人工智能机器人飞行员”代替操纵飞机，从而让真人飞行员可以放心去睡大觉，那多好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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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工智能时代，常有出乎意料的事扑面而来。
你下单一杯奶茶，约12分钟后奶茶从天而降，送货的不是外卖小哥，而是一架六旋翼无人机。用手机扫码打开舱门，送餐完成……
在中国浙江德清，浙江工业大学莫干山校区，无人机送外卖，每天要送100多单，这已成师生日常。（3月9日潮新闻报道）
正在不断构建这张“无人机运输网络”的，是杭州迅蚁网络科技有限公司。早在2019年，他们就拿到了编号为“0001”的中国首张城市场景无人机物流运行牌照，成为低空经济的先行者。他们此前尝试过偏僻乡村的邮政配送。如今已在全国23个城市开辟了193条常态化航线、设有303个起降站，累计飞行里程已超80万公里，相当于绕地球飞了20圈……
作为“低空经济”中的新兴产业，无人机物流配送属于正在开发的新质生产力，由人工智能、无人机制造、云端控制系统、算法新技术、5G通信等耦合生成。
现如今，“迅蚁”把突破口放在医疗物资配送上，空中运送医疗急救物资，包括无人机血液配送。在浙江省血液中心和浙大二院之间，建立了中国首条常态化无人机急救送血航线，配送仅需5分钟。
当今无人驾驶汽车，尤其是无人辅助驾驶的汽车，已经不稀奇了。通过无人机进行航拍，早已成了日常。无人机空中送外卖、送医疗急救物资等商业化应用场景，尽管还在起步阶段，但市场前景广阔。到2040年，全球城市空中交通市场规模预计将达到1.5万亿美元。
这是非凡的“天空的翅膀”。其社会化公益性的前景同样也看好，比如通过无人机给抗震救灾第一线派送各种救灾物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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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工智能时代，别说送餐送物资，连打仗都要依靠无人机了。这就是“操纵杆战争”。
环球时报3月10日援引法新社3月9日报道：美国中央司令部称，在一场发生在红海和亚丁湾的“大规模”袭击中，美军及其盟友共击落了28架也门胡塞武装的无人机。
这样的新闻屡见不鲜。无人机已开始改写战争方式。尤其是俄乌战争的战场，以“无人”对“有人”、以“人工智能”对“人工”、进行“非对称打击”的场景已经越来越多。比如，一架小型自爆无人机，飞行到坦克上方，瞄准了坦克最为脆弱的顶部部位，一头钻下去，瞬间爆炸，如果还引发殉爆，那就是声震大地、火光冲天。
在各类无人机俯视、俯冲之下，不仅仅是战斗人员，地面重型装备的生存能力也越发堪忧。
无论是旋翼无人机还是固定翼无人机，在实战中打击精度和威力都非常大。无人机武器系统越来越轻量化、小型化、模块化，而且价格也低廉。有的无人机机身主要拿纸板来做，反正是一次性使用，能飞就行。而有的民用无人机，稍作改装就能成为战斗无人机，其成本甚至可降到几百美元一架。
遥想20世纪90年代的海湾战争，在美国领导的多国部队“沙漠风暴”作战行动中，空袭占据主导地位，精确制导的导弹满天飞；多国部队共出动飞机近10万架次，投弹9万多吨，都是实打实的真人驾驶真飞机，并没有无人机作战的概念。时代的发展变化够快的。
2024年2月6日，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签署法令，成立了无人作战系统部队。（中国新闻网2月7日报道）
这是一支独立于陆海空部队的新军种，是全球首个无人部队。“操纵杆战争”将被强化。
泽连斯基总统当天发表讲话称，“目前的任务清单很明确：无人机操作的特殊人员岗位、特种部队、有效的培训、经验的系统化、持续的生产规模，以及该领域最好的想法和顶尖专家的参与。”
“风萧萧兮易水寒，壮士一去兮不复还”，“荆轲刺秦王”中的“荆轲”，如今也变成了用于“定点清除”的无人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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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人机本身也在不断升级换代。3月10日，参考消息网援引美国《华尔街日报》报道说，“美国空军正在开发无人驾驶喷气战斗机”。现有军用飞机成本的飙升，加上飞行软件的进步，促使美国空军转向研发新一代无人驾驶飞机。
新型喷气无人战机将能够以略低于音速的速度飞行，它的出现，“反映了在飞行软件方面所取得的进步，即利用人工智能让飞机自主飞行，并适应不断变化的作战条件”。
其实，早在2013年，美国波音就将许多退役的F-16战斗机改造成了无人驾驶目标靶机，但那还是远程遥控模式。
如果今后用人工智能机器人代替飞行员驾机上天作战，那才叫厉害了。也就是说，这种战机是“有人驾驶”的，只是这里的“人”是高阶仿真的人工智能机器人，其特点就是不知疲倦，不用睡觉。而且，由于没有机组人员，这样的战机在飞行中，可以进行飞行员身体无法承受的更危险操作。
有个说法：飞行员身价和同等体重的黄金相当，即培养飞行员的成本巨大。在战斗中被击落一架战斗机、损失一名飞行员，那就是双重巨大损失。如果损失的不是真人飞行员而是“人工智能机器人飞行员”，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。
接下来的场景，可能是越来越多的人工智能机器人代替军人从事战争，包括驾驶战机。或许还可以出现这样的作战场景：人工智能机器人驾驶真实的战斗机，起飞迎战；而真实的战斗机飞行员留在地面的后方空军基地，戴着智能头盔一对一操纵这架升空的战机，而双方都是通过脑机接口连接在一起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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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文生视频大模型Sora问世引发的热议，全国政协常委、民建中央原副主席周汉民建议，加快数据中心建设，建立与国际规则通行的跨境数据流动规定，赶紧让一部分人先用起来。
从“用起来”到“造出来”，距离遥遥，沟壑深深。
而更重要的是，“人工智能机器人飞行员”，应该用来驾驶或辅助驾驶民用飞机，就像印尼那个商业航班上，那两名真人飞行员可以放心去睡觉，因为有更厉害的“智能人”能够代替他。
不管是谁操纵的战斗无人机，还是谁驾驶的战斗机轰炸机，总是越来越少为好。“炮火连天”总归不是什么好事，人类最需要和平。
让无人机永远都是用来拍摄大地美景，而不是用来投弹杀人。
那才是真正美丽的“天空的翅膀”。
（作者系《日本华侨报》专栏作家、香港新闻社日本分社特约评论员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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