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日在家敲下这篇文字,权当双休日里轻松一下吧。
一说上帝。
有天早上,在路上,一青春女子走在前面。一路跟在伊后面,其标致的身材和飘飘的长发,生动娉婷了这个不太晴朗的早晨。
过十字路口,伊忽然转过头来,始料未及的,看到一张脸,是戈壁!我没有去过戈壁滩无从亲眼见过过真正的戈壁,但伊的脸出现在我视线中的那一刻,真的是我脑子里面从影像中保留下来的戈壁的样子。由之心里不禁想到,难道这就是上帝的公平吗——上帝不会把全部的好都白白送给一个人?但这个有着曼妙身姿的女孩子戈壁滩的脸,让我不得不觉得,不厚道的不是我脑子里居然冒出了“戈壁”这个词,不厚道的是上帝,他老人家真不该这样对待这个女孩子!
二说佛。
不仅寺庙里香客众多,平时在很多店面里都会看到摆着佛龛,香火缭绕。发现我们中国人信佛拜佛和西方人的信主耶稣去教堂做礼拜,出发点是完全不同的。我们拜佛,大都是去求佛主保佑我们什么什么,而西方人去教堂做礼拜是去感恩主并向主忏悔自己的过错。这是否说明我们在精神上其实撒满了功利的种子?
拜佛管用吗?我的想法是,若是去求一份宽和宁静,那么,诚心相求,孜孜以求,必当管用——因为那其实是在求己;若是去求佛保佑升官、升学、生子、发财等等实惠,我想那是肯定不管用的。因为佛就不是那样的人,佛不会那么势利世故,更不会那么心胸狭窄,他不会因谁来虔敬地拜过他,谁跪在他面前恭维过他,就将好运降于谁的头上把你想办的事儿给你办成了,否则还何成其为佛,跟受贿索贿的贪官污吏有何区别!
佛并不受贿,它只佑护我们的努力和希望。所以我觉得,真正的佛,就是我们自己。
三说剩女。
爱,本身就包含着甜酸苦辣等多种滋味。仅仅体会到甜的爱是单薄的。而无缘品尝爱之酸甜苦辣,心里定然是涩涩的。在外人的我们看来,怎么周围这么多的大姑娘、好姑娘居然都被剩下了呢?
恋爱像瓜果一样,是有季节时令的。由之,想贸然替剩女们说句话:到了这样的年龄,单纯喜欢一个人很容易,而仅因感情元素单纯地爱上一个人,却已太难,也就是说,没法再按恋爱的“自然法则”来谈情说爱了,而在“人工法则”下的“恋爱”,已不是来自真正意义上的“爱恋”。还有,如果不单单是找个过日子的结婚对象,还想找到一个与自己有灵魂共鸣的人结婚,也就是说要找到一个灵魂伴侣,那真的是太有难度了。
四说树。
近年来,有关民国文人的轶闻旧事被人们翻腾出来广为津津乐道。人们重新将目光投向民国这些文人,其实是对那一代知识分子身上所具有的精神气质的追慕、赞许和仰望。
话说,从来文人的尖刻很尖刻,文人的可爱也很可爱。曾看到一则有关俞平伯的,说俞平伯因自家院子里有棵古槐树,便给自己的书房起名为“古槐书屋”,还以书屋的名义出了三本集子,分别是《古槐梦遇》《古槐书屋词》和《槐屋梦录》。后来俞平伯发现自己认错了,那棵“古槐”是榆树不是槐树!呵呵,看来这位出身名门的红学专家对植物相当不专家啊,榆树和槐树应该不难分辨的吧,起码榆树有榆钱儿,而槐树会开槐花的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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